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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套地区的共同开发

作者:杨黎光 来源:奔腾的深圳河 责任编辑:xiangwang 2024-10-14 人已围观

深圳蝶变,回归祖国已经20周年的香港与内地日趋紧密地相向而行,2017年的中国南方星空粲然可观。
 
孙中山90多年前的“南方大港”构想,在中国共产党人的努力下,赓续、升华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“南方舰队”,疾驶向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星辰大海。
 
为世纪大湾区的盛装出场敲响第一声开场锣鼓的,是一度冷场的落马洲河套地区。
 
河套地区的开发进展难如人意,表面原因是此议题的首倡者文伙泰在2008年深圳市“两会”上提交的提案《香港与深圳“一河两岸”合作与发展的新思考》所指的“具有超前性”,文伙泰说是“建议虽多,欠缺共识”,深港各界、各方基于各自的立场考量各抒己见,最终导致这块极其特殊、价值连城地块的发展定位莫衷一是、左右摇摆。
 
实际上,河套地区土地的归属之争便是很大的障碍。香港回归当日国务院发布的第221号令明确深圳河治理后,以新河中心线作为区域分界线,并未对河套地区的业权和管理权问题另作清晰说明。这种情况下,“纠结”就此打下:这片土地,土地业权理所当然归属深圳,但它又在香港特别行政区的管辖范围之内,业权、管理权的错位、分离,让这片土地的定位失去主导者,深港两地所有有识之士鼓呼不已的构想、建议,也就暂时悬置、难以落实。
 
制约河套地区开发的另外一个重要因素是戒备森严的“边境禁区”。香港新界北部边境禁区设立于1951年,1962年再度扩大范围,最广时总面积约2800公顷。河套地区纳入香港特别行政区范围后,即被边境禁区团团包围。香港本地人都视为畏途的边境禁区长期保持,河套地区如同一个出入极其不便的“孤岛”。
 
2005年,边境禁区这条套在河套地区脖子上的绳索开始缓慢地松动。当年10月,时任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曾荫权发表《施政报告》。报告首次建议缩减香港边境禁区范围,旨在“缩减至维持公共秩序所需要的最小范围”。次年9月,香港特区保安局和房屋及规划地政局订立新边境界线禁区范围,再度建议将范围由约2800公顷缩减至约800公顷。2008年,又迈出了一小步:经过广泛的公众咨询后,香港特区政府决定分三阶段将边境禁区的范围缩减至约400公顷。
 
2012年2月15日,新的边境禁区范围正式生效,一次“释放”了超过740公顷土地。2013年6月10日,落马洲边境管制站至梧 桐河段的边境禁区范围缩减,释放出超过710公顷土地,《2013年边境禁区(修订)令》于同日生效,包括落马洲村在内的沿深圳河 南岸一线六个乡村因而受惠。落马洲河套地区的开发,少了一点掣 肘。2016年1月4日,第三阶段缩减令生效,范围涵盖梧桐河至莲 麻坑段,释放土地超过900公顷。至此,深圳河南岸边境禁区上可 开发土地基本松绑,不但深港两地各界、各方翘首以盼的落马洲河 套地区开发获得新希望,文伙泰早在20世纪90年代初就奔走呼号 的“一河两岸”沿河经济带也迎来了缕缕曙光。
 
2016年下半年,河套地区的业权、管理权之“结”也被巧手解开。在中央政府全力支持下,时任深圳市委书记马兴瑞和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梁振英一起“破题”,形成河套地区一揽子解决方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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