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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宏:“三个半步走”让深圳社会组织迸发活力

作者:戴北方、林洁、王璞 来源:《深圳口述史 2002—2012》 责任编辑:Gangan 2022-12-14 人已围观


▲口述者:马宏
口述时间:2018年8月20日
口述地点:深圳妇儿大厦
 
马宏
 
云南彝良人,生于天津,曾任深圳市民政局党组成员、深圳市民间组织管理局局长。2013年8月至今,任深圳市妇联党组书记、主席。
 
1989年,我初到深圳时,陌生的文化、艰苦的特区生活条件,曾让我彷徨无措。近30年来,我从企业进入民政系统再到妇联,与特区共同成长。我幸运地赶上改革的大潮流,顺势而为,勇敢地承担责任,无愧无悔于这个伟大的时代。
 
社会组织领域是我耕耘最久的一片“田地”,如今它已硕果累累。从2004年开始,以行业协会为突破口,社会组织登记管理体制改革迈出实质性的步伐,逐步去除社会组织行政化色彩,从双重管理体制探索为直接登记。深圳始终以尖兵姿态走在探索前列,推动着全国社会组织改革的浪潮。
 
马宏“三个半步走”让深圳社会组织迸发活力
 

 
我23岁怀着梦想,带着勇气,只身南下,来到深圳。现在回想起来,我投身特区火热的建设,与其说是梦想的驱动,不如说是一种命运的选择。
 
怀着梦想带着勇气来到深圳
 
以前,大学生是“天之骄子”,人事局等单位都会来学校要人。1989年,当我研究生毕业时,大学生供需市场发生了很大的转变,大学生要自谋职业。那时的我对广东一无所知,怀着梦想,带着勇气,只身南下,来到深圳。现在回想起来,我投身特区火热的建设,与其说是梦想的驱动,不如说是一种命运的选择。
 
当时的深圳跟现在完全不一样,人口不多,城区面积也没这么大,上海宾馆就是城区的尽头。我第一个工作单位是深圳市食品集团,报到之后就要去基层的新光牛奶联合公司任职。公司地点在现在的五洲宾馆附近,当时来说是城郊。我借了一辆自行车骑车去报到,窄窄的柏油路两边都是农田,对面来车时还要特别当心,不然会掉进农田里。公司安排我跟8个女同事住一起,我第一次见到了窜来窜去的老鼠和大蟑螂,这一切都超乎我的想象。
 
工作初期,语言也是让我很头痛的一个问题。一开始我在总经理办公室工作,要做会议记录,但是我又听不懂广东话,所以就连蒙带猜凭想象记录。一次,有位同事用客家话说“凳子砸到脚了”,我听成了“电钻钻到脚”,还吓了一跳。随着时间推移,这样的笑话慢慢减少了,我也开始能听懂和简单说些广东话。
 
从便利的城市到边陲小镇,陌生的环境让我很不适应,但是我从未懈怠,我有幸参与了深圳经济特区的建设,与深圳共同成长,见证了特区的飞速发展。
 
调入社团登记管理处,管理民间组织
 
1991年,深圳市民政局办福利工业园,要招聘企业管理人员,我就应聘到生产办工作。
 
从1987年开始,深圳实行社团登记政策,深圳和北京是最早将社团管理归在民政的城市。由于社团登记管理处是市民政局对外的部门,需要素质较高的管理人员,我当时是市民政局第一个研究生,领导综合考虑后觉得我比较合适。因此,1994年,我被调入社团登记管理处,管理民间组织,后来叫作社会组织。
 
我初到社团登记管理处时,深圳登记在册的社团很少,只有300多家。之前,各部门各自为政,社团去立项就可以成立,管理也不是很规范,直到国家颁布了《社会团体登记管理条例》,社团发展运作才逐渐规范。
 
1995年,深圳出台社团管理文件,最早提出“三自”—自筹经费、自聘人员、自主活动,将社团和行政机关隔开来,提出让社团独立运作,不能是党政机关的附属。这是一个改革的序幕,标志着深圳的社会组织改革自此进入探索发展阶段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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