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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恩上高山(二)

    植物资源恩上高山(二)

    路并不陡,但总在不断向上。那么多人同我一路走,分布在我身前身后,脚步踢踏。趴地上仔细听,咚,咚咚,咚咚咚,没有一双脚是同时落地的。我和他们方向一致,内心有别。还有的迎面而来,不知要躲什么,突然一侧身,头发撩着我的脸,她个儿高,我个儿矮,差点荡到我嘴里。更前方,身影越远越浅,像水墨画,在拐弯处突然消失。

    2024-10-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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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恩上高山(一)

    植物资源恩上高山(一)

    我要去寻一个高处的水。不是用来饮用,也不拿来浇花、冲厕,就是看一看它,照一照自己,看看高处的自己和高处的天空。若太阳不是很亮,再抬头仰望更高处,看能否冲破云层,视野直抵另外的开阔空间。不,那都无法称为“空间”了,而是广袤,是虚空,一个无边无际的,可以容纳(却不一定存在)万千情绪的太虚。它与水有着无尽的联系,具体怎么个联系法,我也说不清。多少次,梦见自己

    2024-10-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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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《街巷志:水随谁睡碎》

    植物资源《街巷志:水随谁睡碎》

    《街巷志:水随谁睡碎》作者:王国华出版发行:深圳出版社出版时间:2028年8月ISBN:978-7-5507-4029-7编辑推荐:
    本书是作者王国华"街巷志"系列的第六部。与此前几部不同的是,这本书全

    2024-10-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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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沙上的井(七)

    植物资源沙上的井(七)

    坐在井边,头靠近井口,停留几秒,感觉一股凉气在蔓延。随手扔下一颗石子,沉闷的声音传上来,是“咚”的一声,还是“轰”的一声?这个象声词让我纠结了一小会儿。它打开了一个通道,暗示井或无底,一直往下,往下,再往下。

    2024-10-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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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沙上的井(六)

    植物资源沙上的井(六)

    命名者“拥有”过水井,发现了弃井,有资格赋予其传说,增强它们的传播效果,延长其存在,但也因此令水井深陷市井生活,无法自拔。一群群的人来了又去,去了又来,绕着水井发生点这个,发生点那个,让水井不得安宁。尽管水井正在无可救药地逐个儿消失,如果将剩下的串联起来,相互之间依然有严密的逻辑关系。而水井从一诞生,就不应该只是为人提供水源这种无聊之事。它是造

    2024-10-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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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沙上的井(五)

    植物资源沙上的井(五)

    不用想那么多。世事有必然也有偶然。回头打量这些住在井边,依赖井水的人,千万别把怜悯的眼神扔过去。他们不需要这个。所有苦大仇深,都是事后的提炼。对于当下的他们,那是生活的常态。在某地能挣来干干净净的钱,凭双手吃饭养家,这就挺好。地是好地,人是好人,水是好水。他们聚在井边,说说话,交流一下信息,互相传递一下体温,略似城市里的乡村,有其坚硬的一面。这

    2024-10-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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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沙上的井(四)

    植物资源沙上的井(四)

    今天的井其实还没有死透,它们的废掉,仅指不再成为饮用水。很多井通过各种方式苟延残喘,或曰半死不活。

    2024-10-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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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沙上的井(三)

    植物资源沙上的井(三)

    救命是的,一个正常的井,水是甜的。就凭这一条,秒杀所有下水井。但甜水亦非必然。沙井临海,海风都带着盐味儿,时间长了,房子腐蚀严重。挖井常出咸水。有人推断,此地原来一定有山,山

    2024-10-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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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沙上的井(二)

    植物资源沙上的井(二)

    都市中一个静默的相对独立的世界,围绕着水井展开。远远望去,水井略似下水井。但这些井知道自己不是。下水井盖和地面平齐。它们要高出地面一块。一个是农耕社会的遗物,一个是都市生活的必备品。遗物有的迅速就消失,有的委曲蜿蜒,一直不肯走开。如果这些井有思想,可能还会骄傲于自己的出身。下水井用来藏污纳垢,怎么可以和它们相比。

    2024-10-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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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沙上的井(一)

    植物资源沙上的井(一)

    胡同窄小悠长。一个突兀的井。几个绕着井转来转去的人,全部沉入了时光深处。

    2024-10-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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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奔向父亲的儿子(五)

    植物资源奔向父亲的儿子(五)

    我在这安静祥和的画面中看到了融合与亲近,看到了父子相聚时克制的狂喜,隐忍的相拥。经过一路的颠簸,新陂头河已成另外一沉稳中年。此刻,它比父亲强大和新鲜。父亲本已满身疲倦,刚从大病中煎熬过来,看到儿子一头扎来,立刻精神焕发了。白鹤翔集,鲜花颤巍巍,鱼儿跃出水面,行人在瀑布中走过。以后的滔天巨浪,天崩地裂,也不过尔尔。新陂头河与茅洲河,儿子与父亲,此刻

    2024-10-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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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奔向父亲的儿子(四)

    植物资源奔向父亲的儿子(四)

    河流的丰满,恰如人的长大以及价值观的凝结,即使没有催化剂,早晚也能够成形。起步柔弱的新陂头河,接纳了天空、岸边事物和清水,从上至下,越来越自信,越来越不卑不亢。结结实实地一路走来,必定有一个结尾。我放弃了单车,随着水流一起走,在终点,立定于五十米开外的高处,看到新陂头河呈九十度角与茅洲河汇合。水一刻不停地向下流,形成一道短而宽的瀑布。一条道路顺

    2024-10-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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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奔向父亲的儿子(三)

    植物资源奔向父亲的儿子(三)

    河岸与河水相比,更空旷,更透明,也更丰富。站在河岸,抬头几乎毫无所见。这么拥挤的城市里,竟有如此一块堪称安静的地方。一步步丈量后,又和在水边一样,与数不胜数的事物相遇。它们隐于角落里,树叶后,空气中。只有凝神静气,心神定于此处,将呼吸调整到和万物一致的状态,方见一个个身影。

    2024-10-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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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奔向父亲的儿子(二)

    植物资源奔向父亲的儿子(二)

    水微凉。即便在大热天里也微凉。以科学论,水的体量大小决定着冷热,海水差不多恒温,而眼前浅浅的一汪水,应该很快被晒透,由温渐热。此处的水不买账,它们多浅都能流动起来。从源头到最下游,一刻不停,源源不断把热量运走。阳光在水上站不稳,也难以深深扎入,只好反复敲打水面,叮叮当当。

    2024-10-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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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奔向父亲的儿子(一)

    植物资源奔向父亲的儿子(一)

    将形态相近的动物归而为一,距离相远的动物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向其靠拢。我在新陂头河中看到的所有飞翔之物,都是白鹤。

    2024-10-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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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寻不见(四)

    植物资源寻不见(四)

    凤凰花本是5 月开花的植物。时值7 月,其他地方的凤凰花大多已凋谢,保税区里的却狂放不羁。大团的红反衬着背景,让天空更阔,更蓝。它们真是忘掉了季节。退一步海阔天空,忘一回时空倒转。楼不是特别高,行走在路面上的汽车显得不那么小了。

    2024-10-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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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寻不见(三)

    植物资源寻不见(三)

    深圳河越隐约不见,我越是想看清它的细节。小的时候,大人不让摸热锅,便忍不住偷偷去摸。现在应不是这种心理,而就是因为单纯的“想”。很多时候,一个字——“想”,便是终极。复杂的人们,常常担心一个字过于单薄,说服力不足,难以令人相信,一定要赋予它更多的解释,在词汇的胡同里绕来绕去,把别人和自己都绕迷糊了。这才是画蛇添足。

    2024-10-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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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寻不见(二)

    植物资源寻不见(二)

    渔民村在罗湖口岸下游。一般人理解中的深圳河,仅指始自罗湖口岸终于深圳湾这一段。往上,有好几条支流,其中之一为布吉河。据早期住在这里的人讲,20世纪八九十年代,布吉河上偶有死尸漂下,那是一个草莽时代,万物蓬勃,野蛮生长。梦想、激情、无奈、撕裂、疼痛、残忍……时时刻刻都在演绎着。今日之“佛系”,昔日之“奋斗”,主流与支流,一会儿你成了我,一会儿我成

    2024-10-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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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寻不见(一)

    植物资源寻不见(一)

    导航地图显示深圳河就在附近一两百米内。毕竟是一条河,哗啦啦流水的河,我却连水的气息都闻不着,空空地转了一圈又一圈,亚赛无头苍蝇。深圳火车站、罗湖地铁站、罗湖商业城、罗湖汽车站、香格里拉大酒店、罗湖口岸等等等等,建筑们鳞次栉比,低头看我,吐一口唾沫都能把我漂起来。它们肚子藏着的自来水完全可以凑成一条河,解我之渴。

    2024-10-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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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无界(三)

    植物资源无界(三)

    有时是河,有时不是河,无所谓。有所谓又能怎样?反正谁也挪不走它,它一直在那里。

    2024-10-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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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无界(二)

    植物资源无界(二)

    双界河穿过宝安大道、107 国道两条主干道,很蜿蜒的样子,其实总长不过五公里多一点。骑单车一会儿就走遍整条河,还分什么上下游。大家都在水中游。其宽,不过十几二十米。深圳所有的河都不宽,有个河流的样子即可。这一条尤其不宽。又短又窄,使得双界河在物理上也行使不了多少阻隔的职责。

    2024-10-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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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无界(一)

    植物资源无界(一)

    双界河边有一棵硕大的凤凰木。每年5 月,我都要到河边去发呆,站在树下仰头看那满树的红花。偶有一朵落在鼻子尖上,轻轻的,痒痒的。如果我长到十几米高,平视之,那些花被一双眼睛这么迫近地逼视,一定惊得叫起来。后来想出一个办法,跑到对面,遥望此岸,花虽变小了,只见一团混沌的红,但距离让角度柔和了,甚至产生了平视的假象。缺憾的是,拍照时,凤凰木后面两台入云的脚

    2024-10-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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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逆袭者(四)

    植物资源逆袭者(四)

    这一条路将深圳垫高。都市化的深圳,因它而成立。各种既定的标签因它而坐实。深圳之涅槃、升华,它是最先现形的,露在外面的头颅。河流清瘦而缓慢,被风一吹,忽忽悠悠,似乎像风筝一样飘走。高楼大厦赶紧按住它,说,不要走,你要做这一条路的主心骨。有了水,这条道路乃至这个城市才活起来。

    2024-10-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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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逆袭者(三)

    植物资源逆袭者(三)

    岸边高楼林立,以天蓝色调为主,与河水的绿有色差,却互补。水面窄,约略四五米,宽处不过十米。高楼嫌其不匹配,干脆连个倒影也不给。河是河,楼是楼,一个清清爽爽向前走,一个干干净净停住不动。

    2024-10-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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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逆袭者(二)

    植物资源逆袭者(二)

    同一条水,下移几十米,便俨然成一真“河”。高大的火焰木,举着一团一团通红的大花。低处,一棵挨一棵的洋金凤,捏着清秀细致的小花给行人看。其他地方的扶桑花多为红色,此处的扶桑也许是不愿撞衫,悄悄改成了粉白。一棵七扭八歪的菠萝蜜,树干上挤着四五个半尺长的果实,表皮青绿,疙里疙瘩。园林工人手持水管,这里喷一会儿,那里喷几下,半空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水的气

    2024-10-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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